沒料到會碰上如此強大的目標,甘禮良此時換上一身白袍漢服躲在貧民窟的一間破屋中,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。
那兩個應該都是軍人吧,八成就是新聞上說的那個小隊,想不到反而是在巧合下被自己搶先出手了。看來自己確實面臨強大對手的追捕了,之前的那些警察相較之下簡直不堪一擊。
甘禮良拾劍起身,釋然笑道:「該來的就來吧,在我拿起劍的時候就等著了。」
萬惡的人類該殺,殺生眾多的自己更死不足惜。
於是甘禮良踏出了這間破屋。
……
這幾天,死在透明殺手劍下的人數依然穩定上升,沒有一點受影響的樣子。
甘禮良仍然穿著白袍走在街上,也不擔心被認出來追捕,反正他早等著對方來殺他了。
眼角瞄到旁邊小巷中有兩名員警把風似的站在轉角,他隨即轉進巷子裡。
走到轉角,果然被警員攔下:「辦案中,請勿進入!」
「等等!他是……」
兩顆人頭飛上空中。
「替毒梟把風的警察嗎?真是該死的白道勾結。」甘禮良笑道。
「放下你的劍,舉起雙手。」小弄中出現的是一名黑道小弟,手上的槍口對準著甘禮良,更後面還有一名狙擊手躲在二樓瞄準著他。
但槍口前的甘禮良就這麼從突然消失,然後出現在持槍黑道眼前,剛好用這名小弟的身體擋住後面狙擊手的槍口。
「碰!」甘禮良身子一偏,左手擋開對方拿槍的手讓他這槍偏掉,同時右手的劍便取下眼前人的首級,左手隨後變掌將飛在空中的人頭打出去,將躲在二樓的狙擊手連同架好的槍一起砸倒。
甘禮良於是向小弄深處走去,末端果然有兩三個冷汗直冒的小弟持械護著後面的桌子,桌子兩邊各有一名男子,另一名女子站在桌邊,而桌上放無非就是毒品了。
「是哪位客人?」
「甘禮良。」
「你!」那三個小弟聽了以為甘禮良在罵髒話,一股火氣上來,瞬間想到前面兩個弟兄被解決掉的畫面,又冷靜下來。
「通緝要犯『誅九族』甘禮良?」
三顆人頭落地。
「我怎麼覺得你動起手來還比較像傳說中的透明殺手。」
「因為這兩個人根本都是我啊,廢話。」甘禮良笑道。
坐在主位的男子嘆氣道:「你殺人,真的是不用理由的是嗎?」
「只要你是人我就有殺你的理由,更何況是你這種人。」甘禮良說著一劍取下那名男子對那名客人的腦袋,滾落地面的人頭臉上還充滿著驚恐。
「也是。」語畢,人頭落地。
甘禮良轉頭看向最後那名女子,卻驚訝的發現她在這種情況下臉上居然帶著一種悲悽的笑容流淚。
「謝謝你。」笑著抽泣的女子說:「謝謝…你讓他…解脫了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這下換甘禮良搞不懂了。
「明知道是錯的,丈夫他還是為了弟兄做下去,他每天都在兩種愧疚中掙扎。死去,或許真的是一種解脫。」她說著自己舉起了甘禮良的劍刃:「也殺了我吧,沒有他我也活不下去的。」
「唉…」甘禮良擦乾劍上的血跡走出這已經沒有活人的死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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