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6月28日 星期一

追殺闇王─拾柒章,深海監獄

十七、深海監獄



  推進城,瘋國內最變態的監獄,除了關了不少怪物以及瘋人中的瘋人外,還關了極度兇狠的罪犯──食土人,一群為了向黑魔王表示忠心而拼命吃土的人。



  這裡一共分為六層,由第一層的普通一路到瘋狂的第六層,罪越大也就關的越下面。另外每一層除了有不同的獄卒外,還有一名層主,其實力之強自然非常人所能夠想像,導致這所監獄,被稱為「有去無回」之處,至今尚無人能夠活著出來。



  而這裡,正是地下關卡的第90到95關。



  在推進城第一層,一個四坪大的小籠子內。



  「大家好,我是本故事的悲劇男主角,真。因為遭惡靈附身幫忙送信,導致我的戲分大幅減少。現在身體要回來了,又被關在籠子裡……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作者啊?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~~~~~」



  「小兄弟,你是X夠了沒?我阿匾受了三十六刑都沒叫了,你是在叫啥?」



  「咦?阿匾?你怎麼會在這啊?」



  「說來話長,反正是政治迫害就對了。」



  「那所以勒?」



  「小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,實力似乎足以關在第四層,但那群白癡只將你關在第一層,以你我二人聯手,想越獄未嘗不可。」



  「嘿!果然有眼光,但……你這個有鮪魚肚的中年人,有啥屁用?」



  「你可別小看我。」



  「不然勒?」



  「我也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喔!」



  「什麼?那你吃的果實是?」說真的,真萬萬沒想到竟然有對阿匾刮目相看的一天。



  「嘿……說來怕你嚇到,我吃的是:A錢果實。」



  「那有啥屁用啊!」真吼道,害他刮目相看了十秒。



  「喂!我好歹也是自然系的好嗎?」



  此時一位獄卒出現,只見他走向真那間監禁室。



  「卡喀!」一聲,門鎖應聲被那名獄卒打開,接著他一把抓住真就丟了出去。



  「遊戲開始啦!寶貝!」真高喊著手按地面,鍊金術的光芒閃耀出來,地面迅速被化開一個大洞,同時真的手銬腳鐐也沒了,真和阿匾便掉落到第二層去,竟然越走越裡面。



  「真受不了,竟然到更下面去了……喂!等我啊!」那獄卒似乎不知道他不只放了頭號瘋敵,竟然還跟著他落跑了!



  天花板突然爆出一條裂縫,一個背著巨大漆黑鐵箱的人影從天而降。



  「照電研部那班人的說法,真應該在這附近了。」奧賽羅在空中翻了一圈,作好著地的姿勢,但卻突然腳下一空,地上竟有一個電研部給的地圖上沒有的大洞,奧賽羅吼道:「電研部的傢伙,我跟你們勢不兩立!」



  「真啊,別再搞了!你也停下來一下吧,闇王他……」獄卒叫道。這倒奇怪了,這瘋人獄卒不只莫名放真逃脫,竟然還喊的出闇王的名字。



  「唉呀!情況越來越有趣了。嘖!奇怪的獄卒,還有奧耶!你是開外掛喔!怎麼這麼快就到這了?」真一邊拉塞,一邊劃陣,這第二層地板果然比上一層堅固多了,瓦解起來頗費時的。



  「小哥,你快點好嗎?要是把層主引來就麻煩了。」阿匾在一旁理所當然得碎碎念,順手解決幾個路過的倒楣獄卒。



  「好好好!」就在真差不多搞定的時候,吳用一票人也出現了,從上直落而下。



  「歡迎光臨喔!本樓層將自動爛掉,請各位站穩喔!」真雙手按地,厚達十餘公尺的地板登時碎開,眾人又全掉下去,直達第三層。



  「原來是真啊!」奧賽羅鬆了一口氣,突然又驚道:「什麼!你又變回廢材了!」



  「靠!我啥時變廢材啊!」這點真一定要澄清一下。



  「給我等一下,呼!」那名奇怪的獄卒氣喘吁吁的叫道:「闇王已經不在你們所了解的位置了,不過他還在闇城,一直以另一種型態看著你們。」



  「怪了,怎麼有個奇怪的獄卒?沒殺掉就算了還給我們爆闇王的八卦,你真的是獄卒嗎?」吳用說。



  「應該不算啦!反正就是這樣!」獄卒說:「還有我叫羽。」



  「沒差啦!這樣不是很好嗎?更何況某個傢伙剛剛還特地廣播的呢!消息應該不會有錯才對。」一旁的弘翔說道。



  「路勇,伏兵他們已經耐不住性子了。」小明說。



  「好吧!也在水下了,進行下一階段吧!」吳用回頭下令。



  「發動土歸!」小明出卡道,地上某處的一群人陷進了土裡,然而他們卻都興奮莫名!



  地上堡壘向天海一路延伸,已控制了一部分海岸,此時竟都伸出一支巨大金屬棒進入水中,放出超高壓電流!



  「轟!」「吼~」……巨大海獸的嘶吼響徹雲霄,天海面浮起大片的K隆蛙屍體,然而電流尚未停下,一直到連海獸的吼聲都沒了,海上浮著幾個龐然大物,才停止放電。



  過了一會兒,一艘漆有凡人軍徽的潛艦下了水。



  ……



  「我來了!真實的我。」自地面冒出來的第一人,竟正是揚言要折磨闇王至死的偽吳用!



  而後面則是凡人軍最黑暗的十大殺手,幾乎都是亡途時代在殺手界的朋友,與七護衛正大光明的武術不同,他們每一招都是奪人性命用的。



  「你還能感覺到闇王的存在嗎?」吳用問。



  「不能了,除非他就出現在我面前。」偽吳用說著表情突然變了道:「闇王就在附近,近的就像在我身邊一樣。」



  「什麼?」「真的……」「那妖孽在哪?我斬了他!」……



  「螻蟻不如的孬種闇王還不趕快出來讓我用一根指頭捏死你!」偽吳用憤憤然道,還伸出了小指。



  吳用聞言便知道這分明是激將法,便也開口道:「闇王你這個廢柴不會是朽到走不動了吧?否則怎麼不敢出來見人?還是都五百年了只剩一堆枯骨,已經被野狗叼去了啊?」



  「闇王你這蛆!」「闇王你昨天尿床在曬內褲嗎?」「我用耳屎就能彈死你!」「該不會之前的瑪莉歐其實就是你吧?」……



  「嘖!嘴砲大會喔!幫忙找出口比較要緊吧!這個爛地板難搞得要死。」真抱怨道。



  「唉呀!人一次來這麼多,吵得半死,看來我阿匾的秘密大逃亡又要失敗了。」阿匾邊碎念邊跟著真向左走,遠離人群。



  不過正當一群人還在機哩瓜拉時,一票獄卒悄悄的到來了,據說他們每個傢伙個個都是命數超高,十到十萬條命的都有,反正就是超多命就是了。



  「煩死了。」「妖孽!」兩把神劍之威,吳用與李白瞬間解決了一部分人,但他們很快又能復活,就算是被拿了索爾之鎚的一名高手給打成焦肉餅乾,也還是能恢復原形。



  「靠!難道現在就要用那個嗎?」吳用見狀道,看那人數和速度,路都還沒找到八成就被幹掉了。



  「不用。我的酒壺裡有煉毒蠱,不吃盡人精血不能止,且看他們能活到幾時!」李白說著葫蘆口便冒出了黑霧,向人造人獄卒群罩去,被罩中之人全部中蠱,身體以肉眼可見之速度在消蝕,回復的速度越快啃蝕的速度也越快,幾百條人命一下子被吃光了,如今仍能繼續掙扎的只剩下那些有上千萬條命的傢伙了。



  當然,還有未露面的層主。



  「你乾脆在裡面靜一靜算了,沒用的東西!」弘翔打開了不知哪來的收妖罐,隨手一吸,罐子不知不覺收了不少閃亮亮的紅色寶石。



  ……



  卻說阿匾和真先行亂晃了去,這條路倒沒什麼人,運氣超好的。



  「喀喀喀!」不過才這樣想的時候,高跟鞋聲音煞時逼近。這可麻煩了,真想著。



  「唰!」一道黑影掠過,以真眼力不及的速度,取下了他和阿匾的腦袋。



  但兩人拔了腦袋也不見有血流出,在被砍穿之後,阿匾的頭隨即散成了一堆銅板,真則散成了一糊紅黏土,然後銅板再度歸位,又成了阿匾的頭,真也是一樣,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。



  「哎呀呀!兩位都是惡魔果實的能力者啊!出口在前方,右轉就到了,自便喔!」嗲嗲的聲音笑道,說完便掠了過去,速度之快,真竟連個人影也沒見著。



  奧賽羅不知啥時過來的,兩把巨槍立在身前,上面留有幾塊指甲碎片:「雖然不及先前,不過真你卻變強了。」



  ……



  而在弘翔快速拾起一票人後,一黑影迅速掠過,小兵全滅,高手們則被各劃了個小口子,好險全不是致命傷,或者該說根本沒啥影響。



  「出口在前方右轉喔!我的小卒也順便還我吧!」直到此刻眾人才看清,身後多了一名腳踩高跟鞋的黑禮服波霸美女。



  「喔!」弘翔隨手一丟,便把一堆紅寶石丟了回去。



  吳用收起擋了一擊的槍,這裡所有人大概就他和偽吳用來得及擋下層主的那一劃。吳用道:「難道因為那封信的廣播,連瘋子也不打算幫他了不成?看這層主似乎根本不打算阻擋我們,走吧!」



  李白聞言收起了葫蘆,剩下二十六人便隨真而去,到下一層了。



  ……



  闇城總指揮部。



  「你看!他們過第三層了吧!二萬塊拿來!」仙石意氣風發的說著。



  「這……艾朵兒那女的,明明就很強,怎會……哇!」王重陽吐了口鮮血,重傷之餘又輸錢,打擊果然很大。



  「這你就錯了!她雖然很強,但懶惰排行榜上可是高居前三名喔!哈~!」詐財成功,仙石整個爽到爆點!



  「那麼下一層我賭十萬,他們過不了,跟不跟?」仙石提議道。



  「我……跟了。」



  推進城第四層。



  真、奧賽羅、阿匾才剛抵達,一股熱氣登時襲來,差點沒當場被燻死。而且地板還全是用鐵做的,好像還嫌不夠熱似的。但熱就算了,他們也不過才走幾步路,這裡的層主就出現了──馬皇。



  「這裡這麼熱,你是不會裝冷氣喔!難怪民調那麼低,不知民間疾苦。」阿匾出口便批。



  「錢都被你A走了,我怎還有錢裝冷氣啊?」「那你八八水災那天赴喜宴的時候,紅包裡裝的是什麼?」……



  匾馬也不知搞啥就戰起來了,嘴砲威力越來越強大,不只常人無法接近,連鋼鐵地面也開始龜裂。



  「剛開始就王見王,分明是要我們被遺忘嘛!」不知哪來的聲音說,隨後走出一票人,看過去一片藍。



  「蛆蛆又在鬼叫了,只會看顏色噓人不會真正做點事情。」另一面也冒出一票人,每個都一身綠。



  「吱吱在叫什麼囂,自己還不是只出一張嘴,對皇戰我們幫不上忙,但對付你們綠吱可輕鬆。大伙進攻囉!」「沒在怕的啦!你們這些蛆待會就別在那裡求饒!」喊完兩方便自己在馬匾旁打起架來,對真、奧賽羅以及之後到的吳用、弘翔、羽竟是沒注意。



  「牛肉!」「長庚戰神必噓!」「你這波波也想當醫生。」……



  「這什麼情形?」吳用見狀問道:「我們該插手幫他嗎?」



  此時一片紅光漫來,竟是失明德率領的紅衫軍!



  「你以為我死了嗎?那你就太天真了!」「倒匾!」「倒匾!」……



  這群紅衫軍進去卻成了第三勢力,打綠也阻藍。而失則是衝進了雙皇對決,直攻阿匾。而失、馬卻互相中立。



  「這傢伙竟然沒死!」蘇武道。



  「這些老狐狸真的是成精了,都沒死。」蘇利文道。



  「算了,他們既然不管我們,那真你可以慢慢破開地面了。」吳用說,似乎一點也不打算幫阿匾,反正他自然系死不了。



  「我來吧!」首度破開了沉默,那個「假獄卒」羽,一腳重踏剛剛被馬匾弄出的龜裂中心,堅固的鐵地竟如岩石碎裂一般破開了大洞,毫無延展性可言。



  不過好巧不巧的是,當巨洞大開之時,一列無燈捷運同時飛躍而出,從羽原來所在駛了過去。羽則在聽到地面不尋常的聲音後,便將身子向後一躺,讓車子自上方駛過。



  此時便見坐在捷運駕駛艙的司機正是郝白吃。



  「誰說外湖線有問題的?這不是好好的嗎?」郝白吃大笑著,朝真等人開去。



  不過才說完沒多久,外湖線竟停了下來了。羽見其停的差不多時,無疑有他便向車廂一踢,把一節車廂踢到了第三層去。



  之後也不見有誰動什麼手腳,外湖捷運自己就發生了連環爆炸,真是詐湖線不假。但就因為這一炸,地板受不了這一點小衝擊,便把羽衝到地洞下了。



  「咳咳!都是馬囧的八年遺毒啊!」好不容易爬上地洞的郝白吃瞬間改口。



  「好冰冰真厲害,改口比翻書還簡單!」一頭假髮的邱某道。



  「對嘛!難得邱立委有一句中肯話!」「看高雄小夫的高捷都比詐湖好多了。」……綠吱一群人喊著簇擁著一名男子。



  「笑話!高捷賠多少大家有目共睹。」「吱吱也不做點功課就只會吱吱叫而已。」……藍蛆也不甘示弱。



  「不管他們,下去吧!」吳用說完便率先跳下了,卻發現下面是一條空中纜車,他隨即站上一根支柱,回頭便見李白的葫蘆載了一群人下來,而上面卻傳來吵鬧聲,似乎這洞已成話題。



  「……連最基本的修橋補路都做不好,洞這麼大都不知道要補……」



  吳用聽了一下,突然感覺腳下柱子動了,它開始傾斜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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