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、瘋中高人
話說奧賽羅發動了磁力,尋真而去,卻意外的來到了亡靈的聚集地──死亡之谷。而他確實找到了真,只是面貌雖然是真,神態卻又像是另一個人。
「你是真的同伴吧!」真平靜的問著,那低沉的聲音簡直和原來的真判若兩人。
「沒錯,真在哪?」
「就在你眼前啊!只不過現在這個身體的主導權屬於我而已。」
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,當時真正在地獄修練時,卻意外的與冥界四神之一的修羅王產生了連結。不過這連結雖然讓真獲得了強大到難以想像的力量,但壞處卻是有被修羅王控制的可能。真的導師松下自然明白這點,因此對他佈下了封印,只要真按時攝取靈魂,戰鬥時不用全力,便可避免意外的發生。但花花卻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,竟將松下的封印給破了。
「或許我該自我介紹一下,我是冥界四神之一──修羅王,你呢?」除了一身令人頭皮發毛的殺戮氣息外,修羅王比起髒話罵不完的真,禮貌了許多。
「喔!我是奧賽羅。這段時間多虧你來保護真。」
「保護?其實不怎麼需要。我給你一個良心的建議,你最好趕快離開比較好,因為他們很快就要歸巢了。」
「他們是誰?其他的冥四神?」
「你知道這裡住的是誰嗎?」
「我怎麼可能知道?」奧賽羅聳了聳肩,背上貨櫃裡傳來著一陣嘔吐聲。
「亡靈之類的吧!我也不太清楚就是了。」
「你難道不是附在真身上的小亡靈嗎?」奧賽羅邊說邊放下貨櫃,裡面傳來鬆了口氣的聲音。
「小亡靈?呵!可能是吧!」修羅王說完發出刺耳的笑聲,緩步的往內堂走去,算是結束了奧賽羅的對話。
「等等,我還沒問完啊!」奧賽羅扛起了貨櫃追了上去,裡頭傳來一陣慘叫。
「嗯?你還有什麼問題?」
「沒什麼。如果你真的只是小亡靈的話,『我們』有義務保護這個身體的安全。」奧賽羅打開貨櫃的門,裡頭的老王和士兵們全衝了出來。
「嘖!那就當我不是個小亡靈好了。說到打架我在冥界可打得夠了,那咱們各走各的吧!」修羅王揮了揮手便離開了,留下錯愕的奧賽羅等人。
……
「是十八銅人耶!他們在拍電影嗎?」野餐的瘋人頭目們還在那指指點點的,對於吳用及其他人的消失絲毫不以為意,小新、小白與一群小瘋子甚至在銅人陣中玩得很開心。
「都到定位了嗎?」「是!」「幸好趕上……」幾公里外三蘇二李一吳用各自領兵攔在幾條道路上,封死了一個區域的所有出入口,沒有站人或拒馬的地方,也會有地雷一類的機關,以防瘋子走奇險區域。
「碰!碰碰碰!」一列戰機先掠過十八銅人的上空,留下的是成片的炸彈,把野餐區都炸爛了,一時間咒罵四起,人全躲上了車,只有三天王根本脫不了身。
又一群戰機飛來,不等瘋人車子發動,上百枚大一號的飛彈又落了下來,十八銅人及時解陣,十八個人身上各自發起了金光,竟全進入了雕像狀態,不用核彈級的武器恐怕是根本傷不了半點。
「轟!」大片的飛彈以某種頻率接連炸開,引發了大地的共鳴,原本好好的一大片原野,竟被震成下陷的巨大沙坑!
只見一大一小的兩輛車在滑動的沙坑裡奮力空轉著輪胎,沒直接炸毀果然不凡,三天王都已經焦黑的躺在沙坑底了。
這還沒完,沙坑中一個不起眼的地方,一枚巨大的炸彈只露出一點。在上空的戰機走遠後,才終於爆發。
一道刺眼的白光閃現,耳邊轟鳴才響起,原本已倒在那冒火的樹木再度被火焰席捲!
由於只在殺傷範圍外不遠,吳用與眾人都塞著耳塞,不然這等爆炸發出的聲響肯定能使聽力嚴重受損,就連帶著耳塞,也聽得到如巨雷般的爆鳴。
濃煙壟罩著吳用等人包圍的區域,向上更升達無盡的蒼穹。
待濃煙漸散,只見空中五個五歲小朋友,內褲外穿,插著奇怪的翅膀飛在空中,小新還抓著他的父母。
沙坑化成更廣、更深的岩坑,十八銅人似乎埋在更深的地方裡了,三天王與兩車已經煙消雲散。兩津雖一身狼狽,卻仍能爬起,簡直是不死野人。
「碰!碰!」兩處爆起砂土雜物,其中各跳出一人,竟是之前救走四天王的東邪西毒兩人!
「他們先前就在這裡了?」吳用遠遠見到兩人,暗自驚呼,之前竟絲毫沒有察覺他們就在附近。
「真是的,怎麼事情又變這麼大條!」小新一副很無奈的樣子。
「還敢說!還不是都是因為你懶惰!」風間說。
然後他們自己就在空中吵起來了……
……
「只有三天王死亡?」吳用聽到回報嚇了一跳,李白此時挾著偽吳用飛掠回來,道:「路勇兄,余將此人活捉歸來矣!」
「有把他打昏吧?」吳用問,李白一來就隨手把那渾身都被燒的狼狽的偽吳用扔在地上,說:「昏穴點已。方才其隨爆風飛出,出防線數十尺,一息尚存焉。余昏之,解其兵,捉而來。」
李白拿出一布包交予吳用,那是偽吳用的武器。
「好!」吳用接過布包,拿出一根針便射去解偽吳用的裝睡。
「別裝了,我知道點昏穴對你根本沒用。」吳用說著,偽吳用馬上爬了起來,放下手中那隻剛接住的針道:「果然沒有人能瞞得過自己呢,殺了我吧!我輸了。」
「你不逃了嗎?」「逃不掉不是嗎?不只是你們,闇王的控制也一樣……」
偽吳用突然自己就滔滔不絕的說起來了:「你不知道闇王有多煩,天天叫我去殺你,每天至少來一道命令,我那時看你身邊七大高手在側,只憑我一個根本不可能殺的了你,那些狂猴怪車也不分敵我的朝我殺來,只因為跟你長得一樣。我當下就逃了,逃了闇王的指令。後來闇王想奪去我的意志,把我分身化,我又逃了,逃到凡人世界的廟宇、道觀、教堂之類的,甚至躲在古代宗教遺跡,在那些地方闇王的控制就會弱化,我就能保住自己的心智。直到剛才你們快速接近了闇王的所在地,他不得以發出招集令,延後了他一年回復的進度強制的把我們叫來。現在我不想再逃了,也不想再活了,讓我死吧!反正我本來就是不應該存在的人。」
語音方落,一股無形的壓抑感產生在眾人的心頭,天地似乎暗了……
「凝心!」小明拿出卡片,這張原本是提振士氣用的,能使一大範圍的人凝聚心神。此時竟消去了眾人心中的壓抑感與那天昏地暗的幻像,令偽吳用吃了一驚。
「竟然能擋住闇王的力量?」偽吳用原本還以為自己終於要被闇王消滅了,卻沒想到竟然有人能把闇王的力量給擋下來。
吳用卻似自始至終都在思考他自己的,沒有受到影響,此時他才發問:「你能說出闇王的下落嗎?」
「我知道,可是無法表達。」
「會死?」
「不是,只是身體不會照做。」
「我知道了。把他關進牢裡,注意不能讓他死。」
……
隘口,凡人協會臨時總部廢墟。
四方人馬在這裡打了起來,正是凡人四國,爭的不外乎就是凡人協會的資源。
翻越高山攻打東方瘋人?遠渡重洋打西方瘋人?那多浪費資源啊!不如趁凡人協會精銳外出,把他的東西搶了比較快!
狼的後代依舊是狼,掠奪的天性仍在。
此時紅衫軍自西方蜂擁而來,以破竹之勢,收漁翁之利!都還不及看清紅衫軍的面貌,四方軍隊便已經被全殲!
凡人山路軍此時才終於佈下第七座碉堡,陸路軍已經敗退到碉堡圈上成了碉堡線上的巡邏隊與護衛兵,吳用的假身也被有心人揭穿。幸好碉堡個個都堅固強大,凡人協會才沒全滅。
紅衫軍本陣外,一批裝備精良到哭爸的紅軍,正駐守於此,似乎正開著非常重要的會議。
「被告陳水匾,涉嫌貪汙、洗錢、洗馬桶等多項罪名,你可知罪?」失明德邊摳鼻孔邊問道。
「奶奶的,洗馬桶也有罪?」
「廢話!至中你說給老爸聽聽。」
「是,陳水匾先生您貴為前任元首,竟自甘墮落地做這種工作,無非是丟臉丟到國外去,更是敗壞社會風氣,挑撥族群對立、浮動人心。你為一己之私來洗馬桶,簡直是喪盡天良,惡貫滿盈,十惡不赦,你懂嗎?你懂嗎?」聽完至中的指控,阿匾整個大傻。
「好啦!今天先批鬥到這裡,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呢!」失明德揮揮手,傻坐在那的阿匾又被拖回那不見天日的牢房。
「四國軍雖滅,但凡人協會可還完好無缺啊!主席。」孔四兄之一的孔明冷冷地說著。
「怕什麼?只要有你在,我們的勝率簡直超過一百,是不是啊?孔兄,哈哈!」
是的,失明德之所以如此囂張,正是因為他擁有這張王牌──預言家孔明。
「孔兄,那接下來的行動是?」失明德滿心期待的問著。
「南進!」
「可是凡人協會那票人呢?」
「哼!你忘了我們在碉堡外布的陣了嗎?孔明一雙鋒利的眼睛直視著失主席。
「啊!我想到了,就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……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點?」想到此處,失明德竟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。
「兵不厭詐,這是戰爭。」
「發動時間?」
「子夜。」
……
吳用和一干凡人協會核心人員都往最近一處的山中碉堡前去,不曉得外界早已天翻地覆的他們竟然還在重新計畫進攻闇王。而那一干瘋人頭目級人物們也都跑的沒影,竟沒有追擊吳用等人,或許是闇王另有命令。
「果然……在我看見你們全都來到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了。」吳用在碉堡內聞訊說道,接著看向孫武:「你的理由?」
「這主意確實是我出的。」孫武直接承認,並接著說:「凡人四國如狼似虎,凡人協會也樹大招風,總有一日會亂的。所以我覺得,我們不如趁現在把凡人協會的龐雜枝葉放棄了。只要我們這些核心和精英,改組成一隻軍團,去攻打闇王,沒必要再為各國操心那些繁雜的國際問題。」
「確實如此,不過這樣我們也失去龐大的人力物力,現在要怎麼辦?」吳用問。
「掠奪!」孫武說:「管他是瘋人還是凡人,只要有我們要的東西,就去討!不然,就搶!現在沒有的是根據地,那就跟最近的陳武和紅衫軍討!」
「然而瘋子用道理是說不通的,所以……」
站在高樓,吳用放眼望去,才發現碉堡果然被大片的瘋子們給包圍了,看的見的另外兩座碉堡也一樣。放下用來觀看另兩座碉堡的望遠鏡,吳用冷笑著拿起一顆砲彈,向那群圍在碉堡射程外的人群一擲,然後說:「開戰!」
炸彈竟飛得比用砲座轟的還遠,直接飛入人群中炸飛一片屍體!同時各砲座都完成準備,瘋子們聽見爆炸聲,也都被激起戰意,無可阻攔的殺了過來。
瘋人進入射程,高處的砲座開始轟擊,每一顆的砲彈都能帶走一片人命,更強的是吳用親手擲出的砲彈,每每都能在炸死一片人之前先把幾個人砸飛成人肉飛彈。
「碰碰碰!」一列飛機掠過,留下的是一連串的炸彈,造成的是更多人的死亡以及森林大火,然而碉堡外都有防火帶及防火牆,被大火摧殘的只會是瘋人。
「轟!」第一個瘋人先鋒踩到了地雷,接下來就是一個又一個的地雷被瘋子以人命消耗掉,碉堡邊都還沒摸到,瘋子差不多就去了上萬人,但瘋人還是源源不絕的出現。
突然一個巨大的聲音直接的被所有人聽見了,是小明使用卡片廣播了三孫的聲音,讓三孫直接對所有瘋人演講,而且強制收聽,很神奇的連聾子也聽得見!
紅軍本陣。
「孔大帥,敵軍已經發動攻擊了,而且還靠孫七八的精神感招對付我們……」
「不動如山!」孔明平靜的說著,揮一揮手上的神器「統御鐵扇」,所有的瘋子竟在頃刻間進入了特殊效果──免疫模式,擋住對方的嘴砲神功,但這還沒完。
「四面瘋歌──揮天滅地。」孔明的神扇一揮,世上最駭人聽聞的瘋技也同時施展。
圍住碉堡的瘋子大軍頓時唱起了歌來,歌聲整個大的嚇人,整個比指甲刮黑板的聲音更噁心上幾萬倍,碉堡內除了少數高手外,其餘瞬間成了瘋子,開始廝殺昔日戰友。
「你要怎麼辦呢?吳用。」孔明笑著,脫口說出了凡人協會會長的名字。
突然,數個「降落傘」和「漁網」掉在一片唱歌的瘋人上……
「三、二、一!」「碰!」一片瘋人炸得只剩兩隻腳,歌聲整個降了八十分貝。
「真是的,好好的在休息,整個都不像樣了。」弘翔架著滑翔翼叫道,方才在另一個碉堡昏睡著,就因為這些瘋人唱這種走調又難聽的歌,差點唱掉半條命。而剛才的漁網降落彈自然是他發的。
「裝瘋可是凡人協會最拿手的呢!」吳用見狀不以為意地說。
只見發瘋的協會成員都衝到前線跟瘋子們全部混在一起,完全分不出來了,但碉堡仍在不斷的攻擊,原本在狙擊、開砲的人都會塞耳塞以抵抗爆音,所以碉堡的遠攻火力基本上是沒什麼影響。
眼看瘋人越來越近,吳用一道命令下去,山頭便滾下數粒巨石,一下子壓死了好幾片人,但其餘瘋人仍是一個又一個的攻上來,然後又一個個落進陷坑,死在其中的機關。
莫名其妙的機關一一出現,瘋子一個又一個、一群又一群的被惡搞致死,甚至利用了毒蛇窩、蜂窩那些動物來殺這些瘋子,現場就有一群狂牛正在踐踏大片的瘋人。
數道索刃飛出弘翔之手,最靠近碉堡的幾排瘋子的頭全砍了下去,接著遞補的瘋子又被索刃的機關殺死了一大排,沒來的及哀嚎和訝異,弘翔便直接丟下他手上的四把索的及其鎖鏈,並稍稍飛離現場,按下無線開關……「碰!」附在鎖鏈裡的炸藥全部點燃爆炸,又是大片的瘋人慘遭碳化。
「要不是你們那麼吵,三孫的話都不聽,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?」弘翔一臉無所謂地說道,又再用上他的迴刃砍殺去了。
但不論瘋人死傷如何慘重,他們終究還是湧入碉堡裡,原本負責近戰抵擋的守衛早因瘋歌的關係早已擊潰,瘋人漸漸爬上了城牆,對砲手與槍手進行攻擊,莫約十餘名瘋子更朝吳用衝去,碉堡看起來似乎要淪陷了般。
「孔大帥,我軍死傷慘重啊!」副官慌忙的說著。
「嗯!」孔明不可至否地回應著,這倒讓副官有點困惑,一代軍師怎麼能容自己人死得這麼慘呢?就算贏了也不漂亮啊!除非那些瘋人根本不是自己人!
此時孔明將會發現,他跟戰場斷連了。
「報告!敵軍沒有主營,只有傳令兵傳遠方命令下指揮,目前已將傳令兵全數暗殺完畢。」吳用聽見對講機傳來的消息道:「很好,就造謠說失明德已死,大家快去搶他的東西。然後看好時機回來,在之前要做出四處逃竄的樣子。」
吳用隨後下令道:「敵方主帥除掉了!全都出來屠殺吧!」馬上七高手領一隊精英殺出,不用一刻鐘便將衝入碉堡的瘋子全部解決。吳用手持一槍,地上盡是妄想來阻礙狙擊手、砲手攻擊的瘋子屍體,走到窗口,吳用拿出了那把銀色的槍,一發音速彈朝著瘋人最密集處打去,瞬間消滅大群的瘋人。
同時,三蘇領大軍自地上的陷坑中暴起,又殺出一片血海。
再來,李白腳踏著浮雲(卡片效果)而降,手拿著銀劍往來屠殺,根本沒有瘋人奈何的了他,馬上他就挑起兩名瘋人,往天上便丟。
「獻祭招換,青眼白龍!」小名拿卡片紙向被李白挑飛的兩人,那兩人當即化成血霧,然後凝成一隻青眼白龍。
「轟!」青眼白龍吐出光柱,一下子就燒掉了一片瘋人,龍翼隨意一扇,又吹飛了一票瘋子,簡直是在踐踏瘋人們的生命。牠就這麼延著凡人軍七座碉堡一路殺到南方去。
吳用此時接過一把重機槍,往下也開始屠殺。
另一頭。
「孔大帥,斷……斷訊了。」
「嗯!很好啊!」
「很好?」
「對了,告訴姓失的,說我要跑路了,有機會再見面囉!」孔明一說完,便急忙的跑了,留下傻眼的副官。
過了十分鐘,紅衣少女花花怒氣沖沖的衝進來,大罵:「姓孔的,給我滾出來,你把我的人全拿去送死,是什麼意思啊!我……靠!」
從晚上打到隔天下午,瘋人的屍體排得滿山遍野,如今還站著的都是凡人了。天上飛舞的白龍此時也失去了蹤影。
小明放完白龍就休息去了,眾人也殺的手痠腳麻,只剩吳用、弘翔、李白在善後,給尚有一息的瘋人最後一下,把重傷的同伴救起。
突然,一個熟悉的景像浮現在吳用眼前,一個人影,正在把一瓶藥餵入一個垂死的人的口中……
「……解脫了吧……」
「是你!」吳用上前認出他確實就是初遇四大天王時被吳用「借」了一瓶藥至今還未還的怪人。
「是你啊!幾年不見,東西不曉得還記不記得要還呢?」
「記得,不過它現在不在我身上。」
「才幾年時間,你似乎已變成了大人物了,竟然掀起這麼大的戰爭。東西用不急著拿,告訴我你的名字吧!」
「吳路勇。那麼你是?」
「奇利柯。這個名字應該已被凡人世界淡忘了吧!不過原來凡人協會是你辦的呢!」
「奇利柯?難道……」
「是奪命死醫奇利柯啊!失蹤數年,原來到此瘋人境地矣!」李白道。
……
卻說,花花在找不到孔明後,一氣之下便把紅衫軍給滅了,失明德則下落不明。陳水匾呢?則趁亂時落跑去了,出來前更大喊「司法終於還我清白」,說完便繼續他的跑路旅途。
如今瘋人最大的勢力,分別為花花刀槍不入的亡靈軍團以及未損半毫的新之助大軍。而凡人協會雖然在血戰中獲得勝利,但七座碉堡已受損嚴重,實力也減弱了不少,一時間恐怕也難發起大規模戰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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